在第五次“围剿”中央苏区的烽火岁月里,蒋介石精心调整战略,祭出“堡垒推进”这一阴险战术,同时调集百万大军,兵分多路气势汹汹地扑来。何键身为湘军首领,又兼“西路军”总指挥,肩负着协调赣、粤、闽、湘、鄂五省军事力量的重任。他迅速召开五省军事会议,全力落实蒋介石的作战计划,会议核心便是强制推行“堡垒政策”,责令部队和地方民众大规模修筑碉堡与防御工事,妄图以此逐步压缩红军的活动空间,同时实施极为严格的经济封锁,妄图切断苏区的物资供应,将红军困死。而在红军内部,李德和博古竟也打算以堡垒对堡垒,这一荒谬想法遭到了毛泽东的强烈反对。毛泽东深知,这种短促突击的作战方法在苏区根本行不通,即便红军付出惨重代价,也难以达成目的。然而,李德固执己见,根本不听劝告,博古更是对朱毛游击队大加抨击,最终李德恼羞成怒,愤然离席。1934年1月,第二次全国苏维埃代表大会在江西瑞金隆重召开。毛泽东在大会上作了深刻而重要的报告。一方面,他斩钉截铁地强调必须坚决抵抗国民党的军事进攻,号召苏区军民团结一心,运用灵活多变的战术打破敌人的封锁与“堡垒政策”;另一方面,他目光敏锐地指出日本帝国主义对中国的侵略日益猖獗,中国共产党在坚持革命斗争的同时,必须为抗日救国做好充分准备,争取更广泛的社会支持,展现出高瞻远瞩的战略眼光。
正当优秀地区代表做总结报告时,博古突然喊停,命令周恩来和朱德回军委开会。朱德满心不愿,毛泽东见状,耐心劝说他要陪在周恩来身边。会议结束后,毛泽东专程前往看望正在养病的瞿秋白。当时,瞿秋白因长期劳累,肺病加重,身体极度虚弱,却仍坚持工作。两人在瑞金那简陋的住所里促膝长谈,面对国民党日益紧逼的军事“围剿”和党内“左”倾路线的错误指挥,他们既为革命前途忧心忡忡,又相互鼓励,坚定革命信念。当天夜里,万籁俱寂,毛泽东在睡梦中眉头紧锁。他梦到池春生来到跟前,下意识紧紧握住手中军号。池春生递上一份入党申请书,随后画面陡然转变,战场上硝烟弥漫,无数战士纷纷倒下,鲜血染红大地。毛泽东猛地惊醒,额头满是冷汗。他心中忧虑如潮水翻涌,片刻不停,立刻起身,脚步急切地要去寻周恩来和朱德,此时这二人正与刘伯承满脸凝重,焦急等待着前线传来的消息。博古看到毛泽东后,拒绝他过问军事,两人为此争执不休。就在这时,战士送来急电,国民党军凭借“堡垒政策”和优势兵力,对中央苏区发起猛烈进攻。广昌战役后,红军主力部队在持续的消耗战中损失惨重。红一、红三军团在驿前、高虎脑等地的防御战中伤亡极大,红五军团和红七军团在石城、宁都一带的阻击战中也遭受重创。前线指挥员发现,国民党军以土木碉堡为依托,步步紧逼,而红军缺乏重武器,难以突破封锁,若继续硬拼,只会导致全军覆没。危急关头,前线部队向中革军委紧急请示,要求撤回苏区休整。毛泽东愤怒不已,怒斥博古、李德的错误决策。中革军委权衡局势后,最终同意部队后撤,但此时红军已元气大伤,苏区范围被不断压缩。紧接着,中革军委紧急召开会议,聚焦战略转移的详细安排。会上,临时中央负责人博古宣布成立“三人团”,此为长征最高决策机构,成员涵盖博古、李德与周恩来。不过,实际主导权在博古和李德手中,周恩来则承担具体执行工作。与此同时,中央红军医院院长傅连暲接到紧急指令,需即刻制定伤员转移与安置方案。鉴于长征路途充满艰难险阻,重伤员难以随军前行,傅连暲满心不忍,只能安排部分伤员藏于苏区群众家中,或分散至山区游击区。对于轻伤员,则尽力安排随军转移。在中革军委转移前的关键会议上,毛泽东原本在留守名单之列。但众人经过慎重举手表决,最终一致决定让毛泽东随部队一同转移,这一决定,无疑为困境中的红军带来了新的曙光与希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