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宴之上,各路朝臣都分列而站,一起看着陛下冬祭,礼成之后,各位大臣跟随一起转移到了夜宴地方,禾晏主动和燕贺说话,燕贺一直不知道禾晏是女的,现如今依然生气禾晏瞒着自己这件事,但实际上并未产生心结,二人说起了何如非华原之战打成那样竟然还有脸回来,可禾晏却觉得很好,人都齐了。
陛下与百官齐聚天星台,共享夜宴之欢。酒过三巡,乌托丞相玛宁布起身,先是恭贺大魏繁荣昌盛,而后旧事重提,再次抛出两国共设榷场以增进交好的提议。陛下心中自有盘算,意在维持表面平和,便称开设榷场一事,尚需从长计议,未有定论。岂料玛宁布听闻此言,当场脸色骤变,言辞间尽显不满与挑衅。陛下见状,亦神色冷峻,气氛瞬间剑拔弩张。就在这紧张时刻,禾晏挺身而出,言辞犀利地回怼玛宁布。何如非见状,竟也阴阳怪气地回了一句讽刺之语。禾晏目光如炬,当即给他安上临阵倒戈的罪名,何如非见势不妙,赶忙向陛下表忠心,试图撇清关系。禾晏岂会轻易放过,她掷地有声地质问何如非,究竟是不是飞鸿将军本人?何如非却装聋作哑,不予理会。禾晏见状,直接状告何如非三大罪状。其一,李代桃僵,顶替飞鸿将军之位。此时,李匡被宣入殿。他乃飞鸿将军旧时的部将,此前通过禾晏留下的一封画有栆和乌龟的信件,已认出禾晏才是真正的飞鸿将军。此刻,李匡现身殿上,力证禾晏身份。何如非却拒不认罪,反污蔑李匡被禾晏收买,二人联手给他泼脏水。禾晏毫不退缩,继续指控何如非第二罪,为掩盖身份,杀人灭口,戕害同僚。她手中握有何府管家写给身为死士远亲的信,证据确凿。紧接着,禾晏又抛出第三罪:勾结乌托,通敌叛国。此言一出,满座百官哗然,通敌叛国,此乃诛九族的大罪啊!以禾晏和燕贺为首的武官们,纷纷请求陛下严惩何如非,为华原之战中无辜枉死的将士们报仇雪恨。何如非仗着禾晏一时拿不出更多实证,仍在狡辩。就在这时,何夫人手持一叠信件,步履蹒跚地走进殿来。原来,在夜宴之前,何夫人便找到肖珏,恳请他助自己入宫,亲手将这些书信呈给陛下。此刻,何夫人当庭揭穿何府以女代子的惊天秘密,指认何如非父子杀害何晏、夺其身份,而何晏才是真正的飞鸿将军。言罢,何夫人突然吐血,原来她早已中毒,毒入五脏。太医诊脉后,无奈摇头,称已无力回天。何如非此时辩无可辩,慌乱之中向徐敬甫投去求助的眼神。徐敬甫为何如非开脱,禾晏却目光如炬,直接将矛头指向他,言何如非勾结乌托背后的真正主谋,乃是大魏宰相徐敬甫。陛下问禾晏要人证,楚昭挺身而出,指认徐敬甫犯下的种种罪行。原来,楚昭派人去抓的甘茗阁掌柜是乌托细作,此人交出了徐敬甫与玛宁布的往来信件。陛下看过信后,怒发冲冠。徐敬甫见事情败露,索性破罐子破摔,当场叛反,打着清君侧、匡扶江山社稷的名头,公然造反。然而他万万没想到,进殿的并非他所期待的抚越军,而是以肖珏为首的九旗营。他们事先征得陛下同意,乔装成抚越军进殿,此时果断出手,制服了叛军。徐敬甫自以为胜券在握,竟承认了他所有罪行,而这正中了肖珏假扮抚越军的计谋。楚昭哀求徐敬甫别再一错再错,可徐敬甫却一个字都听不进去,大骂楚昭是白眼狼,罔顾师恩。他还不知悔改,口口声声说是为了大魏之远计,干的却尽是置大魏百姓于战火硝烟的无耻勾当。徐敬甫身为文官,向来打心底看不起武将。陛下心中明镜似的,当即下令将何如非与徐敬甫押入大牢,待三司会审后再行处斩。同时,陛下采纳肖珏的建议,先将玛宁布关押在驿馆。至于禾晏,她曾是何家人,以女当子的欺君之罪亦不可轻易揭过,后续又将如何处置,且待后续发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