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昭询问柴安喜为何不去投奔肖家军,见柴安并不说话,楚昭就进一步的推测缘由,让柴安按耐不住说出了心里话,柴安喜满脸悲愤地向楚昭诉说着自己的不幸遭遇,他的独子惨遭肖仲武毒手,妻子也因悲痛过度而离世。他铭记着父债子偿的古训,一路跟踪肖家军,从曜京辗转至阙城,只为寻得一个复仇的契机,却始终未能如愿。
楚昭目光深邃,他敏锐地捕捉到了柴安喜对肖家军的深刻了解,这无疑是一把锋利的刀。于是,他巧妙布局,将雷侯作为手中的棋子,又暗中调动握有重兵的日达木子,使其进犯掖州卫,以此分散肖家军的注意力。徐敬甫神色凝重地提醒楚昭,无论是雷侯还是柴安喜,都必须斩草除根,以免后患无穷。楚昭心中暗自思量,柴安喜手中定有徐敬甫的把柄,否则他不会如此忌惮。这背后究竟隐藏着怎样的惊天秘密?楚昭的好奇心被彻底激发。另一边,禾晏满怀歉意地重新赔给肖珏一把琴,她始终记得自己醉酒后失手将肖珏的琴劈成两半的糗事。而此时,身为兵部巡察使的楚昭,不远千里来到掖州卫,传达陛下的谕令,对肖珏进行嘉奖。禾晏趁机向楚昭打听曜京的奇闻轶事,特别是关于飞鸿将军和何家的事情。楚昭告诉她,何如非经常前往玉华寺祭奠亡妹,显得重情重义。然而,禾晏心中却清楚,何如非的这一切不过是做给外人看的戏码罢了。程鲤素得知禾晏与楚昭喝酒的事情后,急匆匆地去找肖珏。但见肖珏对此并不在意,他也就索性不再多管闲事。禾晏醉酒后,本性毕露。楚昭原以为她是个心性豁达之人,却不料她在不经意间总会流露出些许悲伤。尽管如此,禾晏仍保持着理智,并未将自己的心事透露给楚昭。她拉着楚昭要去白月山饮酒赏月,就在这时,肖珏出现了,他一把将禾晏扛起,带回去醒酒。肖珏细心地倒水给禾晏喝,程鲤素却突然闯了进来。他见肖珏并未对禾晏用力,心中暗自揣测,大概是怕她身上的伤还未痊愈。禾晏醉得厉害,竟将肖珏错认成自己的父亲,口口声声地喊着“爹”。程鲤素见状,忍不住笑出声来,他见过喝醉酒把别人当夫君的,却还是第一次见喝醉后把肖珏当爹的。他建议肖珏夸夸禾晏,说不定还能再给她一点奖励。禾晏听到“奖励”二字,眼睛顿时亮了起来。她伸手便扯下了肖珏腰上的玉佩。与此同时,楚昭吩咐应香转告探子,不必再跟着雷侯俩兄弟。他准备了两具与雷侯俩兄弟相似的尸体,打算带回曜京向徐敬甫交差。在楚昭看来,雷侯俩兄弟在徐敬甫眼里无关紧要,柴安喜才是他真正忌惮的人。至于禾晏,楚昭打算在同她去白月山饮酒赏月时,再伺机打探她的底细。禾晏攥着肖珏的玉佩直到第二日酒醒,程鲤素将昨天她的所作所为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。禾晏震惊不已,经由程鲤素解释,她得知这枚玉佩对肖珏来说意义非凡。玉佩本是一块,是肖珏母亲的嫁妆,后来被改成黑白两块。白色的那块由肖璟的妻子持有,那么肖珏这块应当也是他要送给心上人的。楚昭在打听到柴安喜的踪迹后,给禾晏留下一封信便启程前往季阳。肖珏拿到楚昭留给禾晏的信,他身为掖州卫的都督,没有陛下的命令不能擅自离开。更何况肖家与蒙稷王女之间还有恩怨未了,因此他并未急着去追楚昭。但好在季阳并非一般人能进去,也相信一时半会儿的并不能找到柴安喜。程鲤素见楚昭走了,赶紧过来通知肖珏,认为这是天赐良机,劝说肖珏赶紧去陪伴和宽慰,借此趁机而入,可肖珏却带着的是些许的醋意,认为禾晏真正相见的人是楚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