费文典满心疑惑,实在想不明白自己大婚之日为何竟没有一位客人前来。费左氏见状,赶忙谎称还未到吉时,所以客人们自然不会前来。宁学祥从自己屋中郑重地掏出地契盒子,此时,费左氏遣人送来彩礼清单。他心中一凛,猜到费左氏有意在退婚,于是让人回话,言辞坚定地说午夜前会清清白白地把宁绣绣送到费家。此时,宁学祥依旧对自己的良田恋恋不舍,而另一边又是女儿的安危,他深陷两难之境,眉头紧锁。宁绣绣已然一天未进水,饥渴难耐。当晚,她灵机一动,用自己的发簪讨到一杯水。另一边,费文典眼看天色渐黑,却还未见一个客人前来,心中顿生疑窦。在下人的再三逼问下,他终于从下人口中得知宁绣绣被绑的事情。费左氏眼看隐瞒不住,只好无奈地说出是杜大鼻子绑架了宁绣绣。费文典一听,顿时怒发冲冠,当即挥着一把菜刀,风风火火地赶往山上。另一边,杜大鼻子和老二凑在一起商量,心中隐隐觉得恐怕这票干不成了。杜大鼻子还特意叮嘱老二,今晚有贵客来山上,切不可丢脸,要好好表现。这时,盯梢之人慌慌张张地跑来报告,发现有人拿着家伙正往山上的路上赶来。老二闻言,当即率领一批人下山前去拦截。此刻,封大脚悄悄从另一处小心翼翼地慢慢走上山。费左氏一路追上费文典,苦口婆心地劝他回家,并说绑匪只要拿到钱就会放回宁绣绣,不会撕票的。费文典无奈,只好相信了嫂子的话。
宁绣绣用喝水的杯子偷偷欲割绳子逃离,却不料被老二发现。此时,老二已经成功击退宁可金,他一脸得意,更是警告宁绣绣不要再抱有逃跑的幻想。宁可金回到家中,看到父亲抱着地契盒子,误以为父亲是要去救宁绣绣,顿时高兴不已,拉着他就要前往。殊不知,宁学祥并无此想法,他死死抱着地契盒子,还用力推倒了老太婆,老太婆顿时头破血流。宁可金见状,跪求父亲舍弃身外之财救出绣绣。宁学祥则猜到杜大鼻子背后有人支招,定是有人惦记他家良田才联合起来算计,只要挺过今晚就好了。绑匪中有一员对宁绣绣起了歹念,欲行不轨。恰巧这时,被郭二哥撞见并救下。郭二哥与宁可金是好兄弟,他迅速解开宁绣绣的绳子,为她指明下山的路,更是严肃地叮嘱她切不可泄露自己放她离开之事,要不然自己也无法自保。郭二哥刚与宁绣绣出门,迎面就撞上封大脚一脚。宁绣绣还未开口解释,只见郭二哥故意昏迷,让宁绣绣快速离开。杜大鼻子的贵客正是农民军的组长,他深知杜大鼻子的作战风格,满心期望他能带着自己的弟兄加入农民自卫军,还表示过去的事情既往不咎。此话一出,却引起杜大鼻子的反感,他担心卸磨杀驴。老二更是一时来了脾气,与组长之人谈崩,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来。封大脚带着宁绣绣快速逃离,宁绣绣心中感慨万千,她没想到救自己的人不是父亲而是封大脚。农民军离开鸡公岭,却没想到遭到老二的追杀,一时间,农民军死了几人。事后,老二更是拿着农民军的枪支,耀武扬威地来到大哥杜大鼻子面前炫耀。杜大鼻子当即对老二大骂,质问他私自杀人为何不商量,难道不知杜春林家里还有两个当官的哥哥。如今他这般对待自己的发小,让他这个鸡公岭如何自保。气愤之余,杜大鼻子要杀了老三,老三见状,跪求大哥原谅,杜大鼻子一时心软,放走了他。费左氏挨不住费文典的央求,再次来到宁家。恰逢遇到宁学祥赶着婚车,欲把新娘子送到费家。费左氏本想验证一番,但心中猜到里面不会是宁绣绣。然而,为了费家能娶到清白的新娘,她将错就错,哄骗费文典回家成亲。新娘子在轿子中迟迟不肯下车,气氛有些尴尬。此时,费左氏拉着她下了马车,并引入正堂与费文典拜堂。费左氏心中五味杂陈,她明知新娘不是宁绣绣,但为了费家的声誉和未来,她忍辱负重。同时,她也担心事后如何向费文典交代。婚礼顺利完成,新人走向洞房。费左氏更是借口支开费文典去陪同客人,自己则认出苏苏。苏苏也是忐忑不安,说自己也是无奈之举,父亲答应她,只要她完成替嫁,待姐姐宁绣绣回来时就会换回她。